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每天受到性侵犯的少女绝对不在少数，可是被曝光的却非常少。很多受害女性直到成年以后才有所觉悟，可到了那时候已经追悔莫及了，导致整个人一辈子都活在巨大的阴影里，甚至不少人因为不能承受其重而选择了自杀。
这不可谓不是社会的悲剧，一方面是这些青少年性意识淡薄，父母啦老师啦对孩子的生理常识普及不够，另一方面也和咱们国人传统思想有关，不论是小孩自己，还是父母，发生了这种事，往往都会碍于面子藏着掖着。未成年人同样有义务捍卫自己的权利，不能因为面子问题而对不法分子进行姑息。
更可恶的是，许多短视频平台为了博取眼球，甚至将「14岁早恋生下儿子」、「全网最小二胎妈妈」、「讲述自己悄悄怀孕」等无数类似的内容放到网络上，而且还有不少被推上了热门，这些无良商家光顾着赚钱，对未成年人和整个社会造成了很不好的引导。
——七弦弹《杀死一只x兽》
1
多年前张引学认识的一位临近退休的前辈，酒后和他交心。前辈问：「玩过几个了？」
他一愣，不明所以。前辈把脸凑到他跟前，接着说：「不会一个也没有吧？小女孩总有一天会打开双腿，在小旅馆里把自己交给男人。你近水楼台的，不玩几个，实在可惜了。」
他非常惊异。前辈见他似乎刘姥姥听说去大观园一样向往和顾虑，便又经验十足地补充道：「女人和男人睡觉，她会主动告诉妈妈吗？这么多年了，我一个也没碰到。小女孩也期望谈恋爱的，你这么好的条件，不要可惜了。」
他早也清楚自己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学生们背地里都称呼他为「张小帅」，这他是知道的。前辈的话虽然使他依然惊异，却也感觉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这次酒后受到的教诲里一定掺了撩人的春药，并且药效无穷，他站到讲台上，望着课桌前那些漂亮的脸蛋和课桌下瘦长的双腿，总有些想入非非。「入」是「进入」「插入」的入，「非」是象形文字。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的智慧，嗯，想入非非，多形象的总结，满教室都是非非。
他在雅博中学有个姘头，是教导处主任，叫姚兰。个子很矮，皮肤也粗糙，丑。她爱他，他并不爱她，可他爱她的权力。他能早早的做了班主任，并不单纯靠业务能力。她的阴道，是他向上攀爬的通道。
有一回他们躺在宾馆的床上，他用一种茶余饭后闲谈般的口吻向她讲起有一位前辈睡了很多女学生的故事。她没有搭话，却听出了他向往的语气，久久的，终于叹了一口气。
后来她便替他联系到了一位女学生。一开始由女人出面，小女孩便没有戒心。这个女学生犯了错误，被姚兰在办公室严厉教育，他便在最合适的时机出面说情，为什么被批评了？成绩不好？没关系，以后老师帮你补习。你有空来老师的家里。温言款语，小姑娘如逢救星。
老婆在超市上班，常不在家，女儿还小，又不是亲生的，把她锁到卧室里，她只知道抱着洋娃娃玩，而他便在外面玩像洋娃娃一样迷人的小女孩。事后擦干她的眼泪，告诉他老师是爱你的，老师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那便万事大吉，小女孩的眼泪也变成感激涕零。
姚兰也配合的好，她的教导处办公室必要时也能充当卧室。
近水楼台先得月，前辈教导的最好，永远铭记心间。
凡事一旦有了经验，便不会再忐忑不安，畏手畏脚，反倒像是在课堂上和学生们即兴讲笑话一样自然，百试不爽，相互愉悦。多年来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就像小时候妈妈菜园里种的韭菜，割了一茬又长出一茬，而且永远是新鲜的。嗯，真是好比喻，想入非非，想入韭韭也不错，韭菜还有壮阳功效，越吃，越想入。
2
天空变成了一幅巨大的蓝色幕布，在顾熙然背脊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过往种种像影像一般悉数映入眼帘……
每当老妈说起，有一个坏消息，有一个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的时候，顾熙然便知道，事实上是连一个好消息也不会有的。
「我不要听！一个消息我也不要听！我要去外婆家里玩！」不等老妈开口，熙然已经抢先捂上了耳朵。好不容易放暑假了，她的心，早已经飞到了外婆家里。绿油油的田野，一起嬉闹的小伙伴，外婆亲手摘的红艳艳滴水的樱桃……
「这次期末考试，你的成绩非常差！」老妈驾驶着车子，特意用短促的句式和语气说出了这句话，似乎以为这样便可以震慑住女儿。
「我要去外婆那里！你们说好的，不能反悔！」
「你考了倒数第一名！」
「根本不可能。考试成绩还没有出来！」
「还不信。我方才和你们班主任谈过了。」
「那么姜宇呢？」
妈妈一愣。
「姜宇是谁？」
「姜宇是我的同桌。他平常就不学习，考试抄我的。要是我考了倒数第一，那么姜宇不就……不就考了负一名了吗？」熙然想到好笑处，咯咯地笑了起来。
妈妈严厉地道：「怎么能让别人抄你的呢？以后绝不能这样了！」
「姜宇是我的好哥们，我当然要帮他。」
「抄吧，抄吧，抄来抄去的，你们两个变成了倒数第一名，下学期从精英班一块降到普通班，我看你们怎么办。」
「那乔晓伟呢？」
「乔晓伟是谁？」妈妈又是一愣。
「他是我们班最笨的学生。」
妈妈严厉的道：「不能这样说班上的学生。」
「老师就这么说的呀。反正我不可能是倒数第一名，考试成绩根本没有出来。我要去外婆家！你们大人要说话算话！」熙然扭过身子，双手拽住老妈的一条胳膊，用力摇晃着。
「你找死啊，老妈正开车呢。快坐好！」
熙然悻悻地坐回去，嘟着嘴整了整安全带的位置。
「接下来听妈妈给你宣布好消息吧……鉴于你的成绩有所下滑，这个暑假，你们班主任张老师会亲自来给你补课，都商量妥了。」老妈得意地瞥了女儿一眼。
「啊？」熙然发出了痛苦的低吟，身子不自主的缩了下去。
「张小帅哦，你们的张小帅老师来给我家女儿补课啦，你还不开心吗？」
「可是，我要去外婆村里玩，去年暑假都和小伙伴们约好了呀。」
「明天妈妈就送你去外婆家，下星期回来补课。不能一个暑假天天玩。」
3
顾妈妈一再表示给张老师添麻烦了。张引学只是很轻松很热忱地道：「我忙归忙一些，可是当教师这么些年了，学生就是我的生命。看到他们进步了，我比什么都高兴。」
张引学一贯的学者风度和气派早已经给顾妈妈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他金边眼镜，白色衬衫，讲话语气抑扬顿挫，整个人显得儒雅、稳重、成熟。
顾妈妈曾向熙然感叹道：「你们班主任真的四十来岁了吗？真看不出来呀。」老妈这样夸张的赞叹熙然早习以为常，因为所有见过张老师的人，都会有类似的反应，同学们都暗地里叫他「张小帅」。
「有张老师给她补课，那我就放心多了。」顾妈妈长吁了一口气。接着，她向女儿叮嘱：「听老师的话，妈妈去上班了。」
张老师的年纪足以充当熙然的父亲，况且听说他也有一个女儿，只比熙然小一岁，所以她放心把女儿和张老师单独留在家里，不觉有任何不妥。
张引学给熙然一周会有三到四天的补课。他并非一味的照本宣科，偶尔会拿出一些课外小说来念，说是培养学生的文学氛围，这次读的是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熙然听着，觉得老师的声音很脆。
张引学合起书本，盯着她清澈透亮的双目，脑海里不自觉涌出「双瞳剪水」这个词来。
「很脆，这个说法太干巴巴的了，要是后面能跟一句比喻的话，就很好。很脆，像什么呢？」
熙然不知道像什么，漂亮的脸蛋有些凝滞，她歪着脑袋搜肠刮肚，想到了妈妈在厨房里做晚餐的情形，微微一笑，最后有些恶作剧似的说道：「像……生吃胡萝卜一样爽脆。」
张引学听了，也笑得很开心，他从不指望十几岁的学生能造出什么漂亮的比喻来，并不是人人都有文学上的天赋。何况谁在乎呢？她有漂亮的脸蛋就好，能想到吃胡萝卜这个比喻，冥冥中也有悟性。以后必定有机会吃胡萝卜的，想到这里，便感觉小腹邪恶到发热。
他走近几步，握住了顾熙然放在书桌上的一只手。
「你知道么，古人说手如柔夷，把你们小孩子的手比作植物初生的嫩芽，瞧，多精妙！」手指便在她肉乎乎的手背上捏了捏。
古人还说「隐约兰胸，菽发初匀」，把小女生鲜嫩小巧的胸部比作初生的豆苗，聘聘婷婷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少女是豆蔻，乳房可不是豆苗是什么？现在还不到讲的时机，但总有一堂课会讲到。小腹愈发的热了。
几个小时后，熙然早不记得柔夷是什么，只记得被老师握紧了双手时那种慌乱的感觉，和被老师望进她眼睛里，脸上发烫的情形。
4
张引学补课多日，便对顾妈妈提议，他也可以把熙然带回自己家去教学，因为假如和他女儿一起学习，两人也有个伴，也更有趣味一些，只要顾太太您放心。顾妈妈一迭声道，当然放心，只要不打扰您和夫人才好。张引学道，我太太见了熙然也一定喜欢。
熙然只得坐着老师的车去他家。
这是印象中她第一次去老师家。可和老师说的并不一样，事实上她发现，老师的女儿佳佳不在家，师母也不在。
这时，只见张引学倒了一杯红酒，唏嘘道：「熙然，老师很孤独。」
5
晚上在饭桌上，妈妈问：「见到你们老师的女儿了吗？」
她回答：「见到了。她在图书馆里。」
妈妈立刻提高了音量，语重心长：「你看看人家的小孩，向人家学学，从小这么爱读书，爱学习！你一定要跟着老师好好补课！」
妈妈晚上煮了玉米棒子，放在瓷盆里还热烫。妈妈拿起一截，用一根筷子从中心插进去，奖励似的递给熙然。熙然听到玉米发出了痛的尖叫。
「妈妈，我不想再上补习课了。」熙然垂下了头。
往常她和妈妈对话，母女俩总是辩论似的大声讨价还价，这次妈妈并没能发现女儿带着低声的哀恳。她只是像是早预料到女儿会有一天说出这种话似的，将早就用来应对的、苦口婆心的腹稿全部抖了出来：「老妈知道暑假还要补习很辛苦，可是是为你好啊。你现在怪老妈，是因为你不懂，等你长大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老妈呢。精英班的竞争多激烈，你看到了吧？这还算好了，长大了出了社会，竞争更激烈，没有文化，迟早吃大亏。」
熙然终于明白妈妈只在乎女儿的成绩。她想起妈妈常说的话：「女儿已经长大了呀，不需要老让爸妈操心了。」言外之意便是不需要事事都来劳烦他们。她只能默默地啃玉米棒，却将玉米粒吐掉，把玉米穗轴的苦水咽下去。
爸爸自己开工厂，总是很忙，每天都等不到他一起吃饭，她忽然想哭。可是等到爸爸夜深归来，向她打招呼在她头发上揉了揉时，她竟然瑟缩地躲了躲。
临睡前她收到了同桌姜宇发来的短信。
他向她大倒苦水，说每天被妈妈逼着看店，没有一刻出去玩的时光。他又问她每天在做什么。
她说妈妈安排了班主任给她补习功课。姜宇便用同情的语气回复，你比我还惨呀，放假了还要天天看张小帅的那张脸，烦死了。
老师说他很孤独,让我帮他释放孤独。
这句话熙然写了，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只回复说你也抽时间做做功课吧，免得开学了挨批。
老师的孤独是一截胡萝卜，偏还要强迫她吃进去。
当晚她一直睁着眼看窗帘上映着的微光晃来晃去，听窗外偶尔驶过的汽车声连绵不绝。从噩梦里醒来后，继续看映着的微光，听汽车的笛声。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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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一只x兽
七弦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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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格推理。肃杀秋意中，只有他嗅到了校园里兽的气息。从耳机里流淌出的纯美歌喉，坚定了他无可动摇的使命——杀死那只兽！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短时间内两名中学生先后从综合楼楼顶坠落，同时有人亲耳听到了召唤兽发出的呼唤；而前不久发生在校园的花季少女遭性侵自杀事件也未有丝毫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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